【时事百宝箱】澳新军团日对国会议员的意义

Labor MP Luke Gosling (AAP)

Labor MP Luke Gosling (AAP) Source: AAP

每年澳新军团日,成千上万澳洲人参与纪念仪式,纪念多年来在战事中阵亡、为国捐躯的军人。澳新军团日对于一些曾经服役的联邦国会议员而言,却有着更深一层的意义。余睿章在今集「时事百宝箱」为大家报导。


当澳洲总理站在其国会大楼办公室的大堂,沿着每一扇门向前进,就会看见位于数公里外的澳洲战争纪念馆(Australian War Memorial)。这是当年坎培拉进行规划时之特意安排,以表达对战争纪念馆及澳洲军团最崇高的敬意。每年的澳新军团日,成千上万的澳洲人将前往战争纪念馆,参与黎明纪念仪式。
但对于数名现任国会议员,澳新军团日却别具另一番意义,包括曾经是一名士兵兼突击队队员的工党议员戈斯林(Luke Gosling)。戈斯林说,澳新军团日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纪念阵亡战士的日子,纪念那些与其祖父一同在战役中阵亡的战士、纪念那些与其父亲一同在越南阵亡的战士、纪念那些在往后数十年为国捐躯的战士。他说,时至今天,澳新军团日亦是一个特别的机会,让他可以与一众已退役的军人重聚。

而西澳自由党国会议员黑斯廷(Andrew Hastie)亦道出类似的感受。他曾经多次带领空中特种部队在阿富汗服役。他说,他在小时候经常在澳新军团日到雪梨市中心观看祖父参加军团日的游行。他的祖父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卡特琳娜军机担任炮击手,但在一次营救另一艘被击中军机上之飞行员期间,几乎丧命。黑斯廷说,澳新军团日实际上是一个纪念阵亡将士的日子,纪念那些为澳洲而牺牲自己性命的伟大战士。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澳洲军队的人数约为41.6万人,当中超过六万人遇害。而4月25日澳新军团日所纪念的,则是在1915年澳新军团在土耳其加里波利半岛登岸的一段历史。但曾经当过军事情报人员超过10年的自由党议员罗伯特(Stuart Robert)则认为,澳新军团日是与别不同的。罗伯特说,大部份国家都庆祝抗战胜利的日子,但澳新军团日则是纪念军团当年被战火蹂躏长达九个月的序幕。

而位于加里波利半岛海岸线的一个港湾,目前被称爲澳新军团海湾(ANZAC Cove),对于自由党参议员雷诺兹(Linda Reynolds)而言更是尤其神圣。她曾经在军队中担任多个作战支援的位置,最终晋升至准将级别。她讲述了数年前带父亲前往澳新军团海湾的一段经历。她说,见到在父亲能够亲身前来这个其祖父曾经登岸的一处土地,实在非常触动人心。雷诺兹说,可以看得出已年过70岁的父亲,某程度上从中感受到祖父当年的经历。

但曾经担任军队实验飞行员22年的自由党参议员福塞特(David Fawcett)则认为,澳新军团日亦是一个对于移民及新澳洲人相当重要的日子。他说,所有澳洲人均有责任及义务承认、肯定并紧记,澳洲今时今日得以成为一个自由的国家,是全靠其他人的牺牲及舍己为人的精神。福塞特说,乐见不少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澳洲人(包括一些我们以往的敌对者)在澳新军团日参与纪念仪式及游行活动,纪念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

2018年是澳新军团百周年纪念的最后一年,纪念100年前的11月11日,法国及德国双方代表签署停战协定,结束历时四年三个月两周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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