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lima”(音:普利马)是排湾族语言,取“多手”之意,意为“巧手之人”。
这是台湾原住民族排湾族的一种生活态度,也象征着排湾人青年阶段——我们用手指认识这个世界。
这正是台湾原住民艺术家布拉瑞扬·帕格勒法想向通过《我,我们(tiaen tiamen)》澳大利亚观众展示、探讨的话题。
在为台湾云门舞集和纽约玛莎·格雷厄姆舞蹈团创造了绚烂的作品后,布拉瑞阳这次把目光转向家乡。
在排湾族文化里,人生有三个阶段:Pulima、Puqulu和Puvarung。从年轻的巧手,到成熟的头脑和智慧,再到长者的随心所欲。而这三个阶段,就是布拉瑞阳的《我,我们》三部曲作品主题。
布拉瑞扬认为,原住民艺术应该是包容的、开放的,而不应被束缚在“我够不够排湾”、“这样算不算原住民”之内。
他告诉SBS中文普通话,在排湾族文化中,自我和集体的概念是共存、兼容的,这就他能创造“离经叛道”的作品的原因。
“在台湾的原住民族的生活形态中有一个分享的民俗,要一起完成一件工作。在排湾族,即便是集体工作的运行中,也永远不会忘记个人这件事情。”
“在我们的教育养成里面,我们要一起完成(事情),但永远不会抹杀每一个独特的自己。”
布拉瑞扬坦言,他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根源文化。
“我那个年代,对自己的文化不够理解。作为一个舞者,我就离开部落,越走越远,好像对自己的母体文化越来越疏远。”
“我一开始会很贪心,会不会失去了台湾的元素。可是我们最终看到的就是台湾的东西,只是用了一个非常现代的手法,让观众以更贴近每一个现代人的眼睛去观赏,可能就是台湾实际的某种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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