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老人存在嗎?“是的,弗吉尼亞”

1897年,一個叫弗吉尼亞的小女孩給《紐約太陽報》寫信問有沒有聖誕老人,報紙回信說,“他(聖誕老人)的存在就如同愛情、慷慨和奉獻,你懂得正是它們讓你的生命變得美好、快樂。假設沒有聖誕老人,這個世界該是多麽黑暗、孤獨!就像沒有你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是的,弗吉尼亞,聖誕老人是有的。”

Upset boy sitting on lap of Santa Claus (Paul Guzzo)

Upset boy sitting on lap of Santa Claus (Paul Guzzo) Source: Upset boy sitting on lap of Santa Claus (Paul Guzzo)

月初,美國新澤西州一名代課老師告訴她的學生們,聖誕老人和八只馴鹿並不是真實存在的,直接被學校開除了。“震驚”的家長們隨後驚呼老師此舉嚴重“傷了孩子們的心”,孩子們“沮喪”、甚至“傷心欲絕”。

是的,一年中的這個時刻,父母們都會糾結 “聖誕老人不存在嗎” 這個問題,許多人為對孩子“撒謊”這事兒感到不舒服,但孩子多大才適合打破“謊言”?

兒童心理學領域的高級研究員Rachael Sharman說,對8歲以下的孩子說“是的聖誕老人是有的”能促進孩子想象力、希望和樂觀的品質。Rachael Sharman博士引用了心理理論(Theory of mind)來說明,一切關於妖怪、仙女、卡通人物及其構建的虛擬世界的想象,都能令一個處於發展中的想象能力從中受益,甚至能鼓勵更多的橫向思維、批判性思考。

換言之,作為成人,我們會更加理解為什麽孩子們喜歡玩看似虛幻的tea party、沈醉於《Frozen》中艾莎女王的超能力、在危急時刻相信會有Paw Patrol來救援……聖誕老人也是同理。

更何況,無論我們曾經多麽憤世嫉俗或將來多麽年老衰弱,多數人依然願意沈迷於一些奇怪的幻想中,比如看虛構小說、吸血鬼電影或幹脆做做白日夢。
Satan Claus
Father Christmas performers receiving instruction in a classroom during a photo call for the Ministry of Fun Santa School Source: AAP
當然,終有一天孩子們會從事實邏輯質疑聖誕老人怎麽可能同時爬進所有人家的煙囪、扔下一個禮物,由此他們開始發問:聖誕老人真的存在嗎?

Rachael Sharman博士也提到,這時候就該說出真相了,尤其是在12歲以後繼續堅持關於聖誕老人的“謊言”是多麽徒勞。

得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的心理學者Jacqueline D Woolley則對此作出了更細致的分析,家長面對孩子的詢問,一定要了解孩子的發問是出於何種原因。如果孩子是基於事實分析而懷疑聖誕老人的存在,那麽正如上文所述,家長可以坦率地把真相告訴孩子,如果孩子依然堅信聖誕老人的存在,那麽家長可以繼續和孩子共享這個白色“謊言”,讓孩子保持幻想。

關於這個問題,也許每個人都自己獨到的處理態度,畢竟“聖誕老人不存在嗎”的話題已經“流行”了一百多年。

最著名的一個故事就是:據說在1897年,一位名叫Virginia O'Hanlon的8歲小女孩給《紐約太陽報》去信,信裏說:
親愛的編輯, 我今年8歲。我的一些朋友說沒有聖誕老人,爸爸說,如果《紐約太陽報》(The Sun)說有,那麽就真有這麽回事。“ 所以,請告訴我實話,有聖誕老人嗎? Virginia O'Hanlon
報社編輯非常認真地回復說:“是的,弗吉尼亞,聖誕老人是有的”。

信裏有一段是這麽說,
他(聖誕老人)的存在就如同愛情、慷慨和奉獻,你懂得正是它們讓你的生命變得美好、快樂。 假設沒有聖誕老人,這個世界該是多麽黑暗、孤獨! 就像如果沒有你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無法想象那是怎樣沈悶的世界,同樣,沒有聖誕老人的世界,那也是不可想象的。
若幹年後,這個故事被改編成了動畫片《是的,弗吉尼亞》(Yes, Virginia)。

片尾處,弗吉尼亞全家在家門口遇到了一名戴著高帽、穿著紅西裝的白胡子爺爺,他對弗吉尼亞說,“Merry Christmas!”
Yes, Virginia
动画片Yes, Virginia片段
Yes, Virginia
动画片Yes, Virginia片段
看完這部片子,關於怎麽回應那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你是不是有點靈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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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Helen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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