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醫生是山東人,為了抗疫馳援武漢。她說在疫情爆髮的前10天,暴增的病患和有限的醫療物資給醫護人員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據楊醫生回憶,武漢三院光谷院區被定位定點醫院的第一個星期是最為艱難的時期,“我們剛開科兩天就收治了300多個病人。”
要點:
- 楊醫生曾五次直接暴露,防護服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她曾因此呼吸困難,甚至尿失禁。
- 疫情的初期,死亡率高,醫護人員遭受了高彊的壓力;後期的病患的症狀不如前期嚴重,病人逐漸的康复也減輕了醫生的壓力。
- 工作至深夜,楊醫生難以和孩子及父母及時的溝通。遠在山東的家人時刻也擔心她的安危。
“對這種疾病也認識不太足,第二個的話,病人一入院特彆嚴重,短期內可能很快就會死亡。”
前所未有的挑戰讓楊醫生感到了無助,與其他疾病不同,新冠患者幾乎沒有緩衝期,極大的打擊了醫護人員。“開科的第七天,我打開視頻,接通了江西的一個大學室友,她看著我,我就在那哭,哭完了,我就說,沒事了,我去上班了。”
據楊醫生回憶,轉機出現在第十天,重症病患開始好轉,而新收的病例也不像以往那般嚴重。病患的精神狀態給醫護人員“增加了很多信心,心情也就慢慢平复一些。”
生死抉擇

楊璐瑜醫生和同事 Source: Provided by Yang
楊醫生摘掉了眼罩和口罩,深吸了一口氣,那個時候,她完全暴露了。
就在楊醫生換衣、消毒完畢後,又有一位護士倒在了電梯旁,“我就徒手去評估她,也沒有口罩,幸好她只是暈倒了,5、6分鐘後就醒了。”
“後來我在想,我要是感染上了怎麼辦,感染上了就去治吧。”
我是醫生

楊璐瑜醫生和同事 Source: Provided by Yang
“幾乎每天都是12點鐘後才能下班,回來洗一洗做一點東西吃都一兩點鐘了,那個時候就會把孩子的照片、視頻,翻出來看一看。”
“最讓我難受的是我的媽媽,她也是醫生……我媽(對我)說,‘你怎麼樣啊現在,你不要太累了,你要保護好你自己。’後來我姐說,媽媽在家裡哭了好幾天,你有時間還是給她們報個平安。”

楊璐瑜醫生(右)和同事 Source: Provided by Yang
這一切都是因為,“逆行者”們太忙了,“顧不得那麼多”。
在被問及自己噹初為何選擇“逆行”、馳援疫區時,楊醫生答到:“沒有選擇,你就是醫生,就是榦重症的……我們能做的人要是跑了,那誰去做這個事情?”
“這是特定環境下必鬚我們這些人去做的一些事情。”
歡迎點擊圖片音頻,收聽最美逆行者——楊璐瑜醫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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