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Yarra市議會現時只清除政府建築物上的塗鴉,以及弱勢社群或老年人居住的大樓,或者內容具有攻擊性的塗鴉,例如同性戀歧視、種族主義或性別歧視。除以上情況,市議會只會向居民發放一個清理工具包,讓他們自行清除塗鴉。
當地居民吉布斯(Christine Gibbs)表示,市議會欠缺行動意味著Yarra市的塗鴉情況早已「失控」,從Richmond伸展到Alphington,包括塗鴉熱點Collingwood和Fitzroy。

Graffiti is seen at St Patricks Cathedral in Melbourne, Australia, Wednesday, April 8, 2020. (AAP Image/Daniel Pockett) NO ARCHIVING Source: AAP
根據維州犯罪統計局的數據顯示,在 2021 年 Yarra市錄得了創新高的170 宗塗鴉罪行,高於 2020 年的 141 宗和 2019 年的 127 宗。
而墨爾本在2021 年記錄了 171宗塗鴉犯罪,高於 2020 年的90 宗。
但是,墨爾本市每年花費100多萬去移除塗鴉,而 Yarra市和其他議會包括 Boorondara 和 Knox在普遍情況下都只依賴居民去處理。
吉布斯說:「遺憾的是,Yarra市議會不會替大家清除塗鴉,除非塗鴉出現於議會大樓或位於顯眼地區的建築物上,如Brunswick Street和Johnston Street的轉角處。 清除塗鴉主要留給居民負責。市議會只提供一個小型清除工具包,對大面積的塗鴉並沒有什麼幫助。」
吉布斯表示,Yarra 市議會為熱點提供了塗鴉牆壁,但這些牆壁已經全被塗鴉。
她說:「我和當地許多人一樣,已經放棄了對 Yarra市能迅速清除塗鴉的任何希望。 這意味著,與一開始就能及時處理塗鴉相比,現在清除成本要高得多。」
在維州政府加強關注該市的「治理和透明度標準」後,Yarra市成為了在市政監督員監督下的四個地方議會之一。
議員喬利( Stephen Jolly) 表示,處理塗鴉的唯一方法是在塗鴉一出現時就立即將其清除。
他說:「只要這項政策存在的話,我就看不到這種情況會有什麼改善。」
喬利表示,該項政策導致 Yarra市街道上的塗鴉增加,市議會需要增加清除服務。
他說:「移除塗鴉是一項核心服務,就像清理垃圾一樣。 我的意思不是指街頭藝術,街頭藝術是需要得到鼓勵的。」
喬利說,由于新冠疫情,Yarra 市的預算減少了 5千萬元,該市和許多其他地方議會一樣希望削減服務而不是增加服務。
他說:「我不知道從哪裡拿得魔法棒去解決這個問題」。
與 Yarra市相比,維州整體的塗鴉犯罪數量在過去三年相當穩定,2019 年錄得 3044 宗、2020 年 3062 宗和2021 年 3034 宗。
維州警方發言人表示,警方將嚴肅認真對待有關刑事損壞和塗鴉破壞的報告。
她說:「過去兩年Yarra 市塗鴉的增加與新冠疫情的限制有關,塗鴉破壞者利用外出人流較少的情況,路人未能即時阻止他們破壞建築物下進行的。 當地警方與交通安全部門以及包括Yarra 市議會的外部合作夥伴將會密切合作,分享情報並查出有關犯罪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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