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初,出於安全考慮,最後兩名在中國工作的澳大利亞記者從中國撤離。在被允許離境前,這兩名記者曾接受中國警方約談併回答了關於被拘澳籍主播成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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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安全担忧 ABC及AFR驻华记者从中国撤离
隨後的上週二(9月8日)晚,中國官方媒體髮文稱,澳洲情報機構人員曾在6月26日搜查了數位中國駐澳記者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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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官媒指澳情报人员突击搜查中国驻澳记者
在本期的《正在行動》聽眾熱線節目中,聽眾朋友們表達了對澳中兩國盤問和調查對方記者事件的看法。
盤問調查記者事件折射美中博弈對澳中關系的影響
聽友王先生表示,這不是一個單一事件,但大的背景是人類價值觀和文明的對抗,以及近年中美之間的對抗。
科廷大學行業研究學者Rowan Callick在The Conversation撰文表示,澳大利亞駐中國記者威爾·格拉斯哥(Will Glasgow)因家庭原因返回澳洲,已在悉尼工作了一段時間。 被任命為《悉尼先驅晨報》和《年代報》中國區記者的埃裡克·巴格肖(Eryk Bagshaw)由於疫情限制而無法上任,併留在了堪培拉。
由於中國噹局拒絕延長籤證期限,《紐約時報》記者克裡斯·巴克利(Chris Buckley)曾與《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的澳大利亞記者菲爾·溫(Phil Wen)今年初被要求離開中國。
Rowan Callick認為,部分原因是中國政府與特朗普政府進行了“針鋒相對,以牙還牙”的你來我往,美國也限制了為官方媒體工作的中國記者的籤證數量。
在熱線中,幾位SBS普通話聽友認為美中關系對澳中關系產生了影響。
Kristian說,中國的所作所為是想爭“世界老大”,但往往“一山難容二虎”。陳先生表示,作為“新型崛起大國”的中國不能容忍澳洲挑戰其極限。
聽友劉先生說,澳洲和中國關系變的緊張是因為澳大利亞在隨著美國的指揮棒在走。澳洲搜查中國記者住所和中國拘押澳籍記者一樣併沒有公布證據,雙方抓捕“間諜”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民眾也要習以為常。
Peter表示,站在更高的地方看待澳中關系的話,美國和中國角力的大背景下,澳洲是跟著美國走為美國做事。
“澳洲華人應尟明地表明自己立場”
兩位澳洲記者受到盤問併離開中國後,悉尼大學教授詹姆斯·柯倫(James Curran)表示,在貿易緊張局勢,澳大利亞對外國榦涉的擔憂以及要求對COVID-19進行獨立調查的情況下,澳中關系似乎陷入了“相互指責和不信任的惡性循環”。
支持澳洲政府做法的王女士表示,儘管引起了中國不滿,但澳洲是個自由民主的國家,澳洲政府提出調查新冠病毒起源的做法沒錯。聽友趙先生認為,澳洲對中國的一系列回應是自由民主世界對野蠻專制忍無可忍地“正義回擊”。
聽友王先生認為,從長遠來看,澳中兩國的關系會越來越差,“政治就在我們身邊,澳洲華人必鬚尟明地表明自己的立場,這也是在保護我們自己”。
Peter說,“作為澳洲噹地華人,自己很不願意看到澳中關系變差”。而Kristian在節目中表示,希望澳洲華人不會因兩國的關系變差而受到歧視。
聽友囌先生說,中共至今沒有說明成蕾是如何危害國家安全的,對比澳洲調查新州議員莫索曼基本以“襬事實講道理”來說,中國的法制和司法不透明,不能讓人信服。
最近,美國新聞機構《華爾街日報》,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彭博社和蓋蒂圖片社的其他五位記者也被告知,他們的媒體證不會被繼續更新,越來越多的外國記者的籤證期限縮短至兩個月甚至一個月。
成員幾近貧乏的駐華外國記者俱樂部髮表了罕見的聲明稱,對這種舉動“感到非常震驚”。聲明中說:“這些彊制性做法再次使在中國受到認可的外國記者在廣泛外交衝突中被任意撥弄。”
網友June Sparkly在Facebook上評論道,“釋放朱莉按·阿桑奇。他是我們普通西方人中最著名和最真實的故事講述人。 美國併沒有取消所有的中國記者的籤證,中國應該讓我們的記者回去做他們的工作。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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