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巍:在音乐里寻找“新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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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 Getty, Supplied / Moment RF / Naomi Rahim / Hans Goh

从十三岁初次接触海顿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到如今在国际舞台的再次演绎,大提琴家秦立巍始终在音乐中寻找“新的蓝色”。在他看来,音乐不只是技巧的展现,更是探索、冒险与不断重生的过程。点击 ▶ 收听完整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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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代最具影响力的华裔大提琴家之一,秦立巍(Li-Wei Qin)活跃在国际舞台已有数十年。

近日,他携海顿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重返墨尔本,与墨尔本室内乐团合作演出。

在接受SBS普通话专访谈及这首年少时期便开始练习的作品时,他坦言,失去探索与冒险精神的音乐家就像“一身班味的上班族”,而自己更希望跳出舒适区,在同一部作品中挖掘“新的语言、新的情感”。

“以前看到蓝色可能是海洋,现在看到蓝色可能是天空……每一个蓝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老朋友海C”:从少年炫技到深情对话

秦立巍第一次学习海顿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时,只有十三岁。

那时的他,更看重的是技巧的挑战和舞台上的表现力,特别是第三乐章的快速段落,是少年展示自我的方式。

然而,多年后再演绎这部作品,他的理解已经完全不同。

“可能现在我的速度比当年更慢,但我更在意的是音色和语气,希望观众能听到音乐的呼吸。”

在他看来,这部作品就像一位“老朋友”,每个阶段都会带来新的启示,“从七岁到七十岁,都能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他还提到,这部作品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大提琴学习的“必修课”之一。

“昨天我在墨尔本听到一位十四岁的学生演奏,在中国大陆甚至有九岁十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拉这首曲子。”

对他来说,这正是海顿音乐的魅力所在:既适合早期学习,又足够深邃,让成熟演奏家不断回望。

而对于经典作品的频繁上演,秦立巍坦言,最大的挑战是避免失去新鲜感。
最怕的是演出变成惯性,像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因此,他不断寻找新的可能性——哪怕尝试未必成功,也要走出舒适区。

秦立巍将音乐演奏形容为在浅海行走,倘若一直“脚踏实地”,反而“拿走了音乐本文本身的魅力”。

“我们本来就是瞬间艺术,是在动态环境下创造艺术。我希望是走到脚碰不到地面、离开地面一点点,恰恰这个时候,是音乐创造最有魅力的时候,”他说。

室内乐:舞台上的默契与冒险

此次与墨尔本室内乐团的合作没有指挥,舞台上的互动更像是一场即时的对话,“少了一个参照,也多了一份自由”。

他说:“我个人觉得拉室内乐,运用的器官是不一样的。我们平时拉大协奏曲当然也要听,然而为了要把声音铺遍给整个大音乐厅,手指能力要求很高。”

“但是我们在拉室内乐的时候,耳朵更加重要。一个人的反应、敏锐度非常重要。”

秦立巍形容,与室内乐团的合作像跳探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需要即时回应。

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音乐保持了鲜活。

与老朋友们的再度合作,也让他倍感亲切,不仅是音乐上的交流,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

“在室内乐团里,大家像在独木桥上一同前行,每次演出都不可能完全相同。大家都敏锐又亲密地在这个对话般的环境中,共同为听众呈现音乐的魅力,”他表示。

艺术不是快餐:音乐需要时间与沉浸

秦立巍坦言,自己曾短暂离开音乐去读商科,但最终回归大提琴,并给自己设定了四年目标——练琴、比赛、寻找经纪公司。

“离开音乐反而让我意识到,这是我真正热爱的事业。”

在他看来,音乐属于艺术,而非快餐式的娱乐。

“娱乐是短暂的,比如刷手机视频只停留几秒钟;但艺术需要时间,需要沉浸。哪怕是一幅画,也可能需要你静静坐下十几分钟。这就是艺术和娱乐(的区别)。我觉得我们人生当中都需要艺术,也同时需要娱乐。”

他表示,自己的工作是创造艺术,而他认为音乐艺术“应该是引领,而不是迎合”。

“音乐有很多不同类型,古典音乐,它当然也有娱乐的一些因素在,但我觉得它确实是以艺术形态为主。这才是一个古典严肃音乐家应该追求的。”

而从观众的角度而言,秦立巍认为,有些观众欣赏音乐的角度过于务实,甚至有些功利。

他打趣说,有些学生家长带孩子去音乐会,只关心上半场的协奏曲,因为孩子正在学,至于下半场的贝多芬、布鲁克纳交响曲就不太在意了。

但在他看来,音乐不能只挑“有用”的部分。

他指出:“你得把整场音乐会都听进去,让自己完全沉浸其中。有时候,你可能觉得某些曲子跟你没关系,但正是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你可能会意外发现一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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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S记者Lorien

大家好,我是sbs普通话记者Lorien陈龙。作为当代最具影响力的华裔大提琴家之一,秦立巍活跃在国际舞台已有数十年。近日,他携海顿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重返墨尔本,与墨尔本室内乐团合作演出。

SBS记者Lorien

在接受sbs普通话专访,谈及这首年少时期便开始练习的作品时,他坦言失去探索与冒险精神的音乐家就像“一身般味的上班族”,而自己更希望跳出舒适区,在同一部作品当中“挖掘新的语言,新的情感”。

秦立巍

呃,以前看到蓝色可能是海洋,现在看到蓝色可能是天空,再过几年希望不是抑郁吧,但是蓝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SBS记者Lorien

秦立巍第一次学习海顿c大调大提琴写奏曲时只有十三岁。那时的他更看重的是技巧的挑战和舞台上的表现力,特别是第三乐章的快速段落,是少年展示自我的方式。

SBS记者Lorien

然而多年之后再演绎这部作品,他的理解已经完全不同了。

秦立巍

我们先说一下这个“海C”,实际上我们叫海C实际上这个曲子作为现在可能海顿的两个大提琴曲当中,呃演奏的最多的应该是海C,但是呢,这个曲子是在上个世纪中的时候才被挖掘出来,才被发现的。

秦立巍

就说实际上从这个作品来说,当然海顿是很多年前几百年前的,但是从这个世界对他的认知度认识来说还时间蛮短的,那呃在这么几十年内能呃从在一个图书馆被挖掘到家喻户晓的这么一个地位,在大提琴文献中,那可能是他自己这个作品的魅力是无限的这个作品。

秦立巍

嗯,从一个可能在中国或者在澳洲,我昨天听了一个十四岁一个的一个拉给我听,在中国大陆可能有些九岁十岁甚至于更年轻的一些孩子都开始拉这个作品了,所以说他是从音乐角度来说,可以蛮早让一个孩子接触的,因为它不是说是一个。

秦立巍

像一个晚期罗曼蒂克作品是充满这种非常纠结,非常复杂的一个心态,我觉得海顿的作品是还是非常明朗的,非常乐观的这么一个作品。倒不是说他一直从第一个音笑到最后一个音,但是他整体的这个线条啊,层次啊,甚至于情感的一个。

秦立巍

一个框架还是比较明朗的,所以说很多孩子就会拉,但是呢作为一个我们大提琴中这么重要一个作品也有很多就是已经年纪比较大的,包括秦老师在内啊,就是也开始我们还会拿这个作品。因为它的深度,它的。

秦立巍

体现出这个作品的这个对大提琴吧,我们这个乐器的十八般武艺,这么多不同的演奏方式,他都能体现出这三个乐章真的作为一个听众,你可以听到一个非常完整非常丰富的一个大提琴演奏的世界,通过这些音符。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

秦立巍

从一个十几岁,从一个七岁到一个七十岁吧,这样说吧,都可以演奏,这首非常棒的作品,那当然我是很早就开始演奏这个作品,所以说学习那时候在上音附小已经开始学这个作品,当时对这个作品的一种追求和当然现在是完全不一样啊。

秦立巍

当时是更加可能是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作为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拿第三乐章,特别是这么一个炫技的一个第三乐章,我觉得是在我同学面前,同学旁边和老师旁边,甚至于家长旁边是体现自己能力的,证明自己能力的一个很好的一个工具,但是现在。

秦立巍

可能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速度已经比以前还可能还慢一点,为了什么呢?我就觉得现在我更希望能分享吧,一些自己的对音乐对音色对语气对结构的一些想法跟会来音乐会的这些观众。

SBS记者Lorien

在您的职业生涯中,有一些作品肯定会一再回到舞台,比如说您十三岁就演奏的这个海C,那您会如何让这些经常演的曲目在每一次演奏当中都依然保持一个新鲜感跟生命力呢?

秦立巍

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就是作为一个职业演奏家,最怕的就是上台时候有“班味”,所以说但是好在于这些作品他们的深度永远是有空间让我们演奏家去挖掘的。我比如说拉的比较多的像德沃夏克大提琴协奏曲,我去年拉了大概最最起码有十到二十次,十到十五次吧应该是。

秦立巍

其中有跟大概五六七个不同的交响团合作,不同的交响乐团他们带来的声音给我的启发是不一样的,不同的指挥啊对速度啊,对语气的安排也是不一样的,从中我也是不停在学习,因为。

秦立巍

这个东西他们没有一个模式,当然一个比较有惰性的音乐家可能就是进入一个模式,这是非常可怕的,这个进入之后,实际上你会最终会失去这个演奏音乐演奏音乐会的乐趣,就是真的是像朝九晚五的上班。

秦立巍

但是呢,如果你还是带著一种探索的冒险的精神去尝试,不一定每一次尝试都会成功哦,有时候你走出这个常规的这个comfort zone,反而是带来有时候会带来一些。

秦立巍

可能不成功的例子,但是呢,我觉得一个非常重要的对音乐家来说是一定要在一个比较不是特别舒服的一个状态下,去找到自己,就是像在游泳一样,在海边,如果你一直能脚能碰到这个地。

秦立巍

往水里面走。我觉得这个实际上是确实就是拿走了一个音乐本文本身的这种魅力,我们本来就是瞬间艺术啊,我们就是一个在非常在有动感的有动态的这一个环境下创造艺术,那我希望是你走到这个脚碰不到地面的人,就离开地面一点点,恰恰这个时候是你在创造音乐的时候最有。

秦立巍

最有魅力的时候,我是这样认为的吧,最起码,所以说我这也是让我继续在这些传统曲目当中挖掘一些新的东西,新的语言,新的情感。

SBS记者Lorien

秦立巍此次与墨尔本室内乐团的合作没有指挥,舞台上的互动更像是一场即时的对话,少了一个参照,也多了一份自由。

秦立巍

我在歌剧院,所以说你就想问的问题特别好,就是。

秦立巍

确实我跟在这么大一个歌剧院跟这次跟可能尺寸可能要小三分之二啊一个三四十人编制的一个室内乐团和一个八九十人的一个乐团是很不一样的,但是呢我觉得首先我们这次是没有指挥的。

秦立巍

没有一个指挥跟我一起合作,所以说我们少了这么一个桥樑啊,有些曲子比如说像德沃夏克这种大的晚期罗曼蒂克这个作品确实一定要有个指挥,因为这个音乐的庞大,然后他的乐队的庞大很多,比如说像管乐啊就离我这距离会非常非常远,所以说如果没有。

秦立巍

指挥就很容易散架,不过呢,室内乐团的优点就是我们完全可以离开指挥这么一个这个桥樑,然后呢,大家都像在拉室内乐,拉室内乐跟拉一个传统的大型协奏曲的最大区别,我觉得我个人觉得就是,用的器官是不一样的。

秦立巍

我们平时拉大协奏曲当然也要听啊,但不我们手指这个能力也好,因为要把声音铺遍给整个大的音乐厅,手指能力很强,但是我们在拉室内乐的时候,我觉得耳朵更加重要。

秦立巍

一个人的反应,一个人的灵敏度,一个人的非常非常的重要。

SBS记者Lorien

秦立巍形容与室内乐团的合作像跳探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需要即时回应。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音乐保持了鲜活。而与室内乐团的老朋友们再度合作,也让他倍感亲切,不仅是音乐上的交流,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

秦立巍

不用说太多的话,就像两个人在跳探戈一样。

秦立巍

你往那稍微推一点点,对方就应该如果是比较资深的这么一个舞者的话,他就应该感受到这里面微妙的一些推动,所以说这个就是我觉得为什么我也非常非常享受,就是除了跟大编制的这种大交响团以外,跟一个室内乐团合作,更何况这里面很多都是我以前非常好的朋友们。

秦立巍

在这个里面,所以说就像老朋友们在一起拉室内乐,在这个用音乐的这个比较亲密,就像您说的一样比较亲密的一个对话的环境里面,同时让听众们,让观众们也能感受到这个魅力。

SBS记者Lorien

所以没有指挥,室内乐的这种演奏形式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跟

SBS记者Lorien

其它乐器是需要一个即时交流的?

秦立巍

对啊,这个之间的互动会更多,实际上从演奏的挑战来说也是更大一点,因为有一个指挥你总是有一个依靠有一个参照物,从节奏也好,从一个音量的分配也好,但是这个大家都是在一个独木桥上面走。

秦立巍

大家没有一个音乐是,人就是不会是一致的,就像不像一个AI是从头到底是一模一样,每次演奏都不一样,但是每次演奏我都不一样,他们都不一样,在一个非常敏锐的一个环境里面,大家都非常贴切非常照顾包容的这么一个心态中,完成这个任务。

SBS记者Lorien

秦立巍坦言自己曾经短暂离开音乐去读商科,但最终回归了大提琴,并给自己设定了四年的目标:练琴、比赛、寻找经纪公司。

SBS记者Lorien

在他看来,音乐是自己真正热爱的事业,而音乐属于艺术,而非快餐式的娱乐。

秦立巍

我觉得要把娱乐和艺术这两件事要分开。就是说你刷手机的东西,哪怕你去大部分人在刷手机的时候他是带着娱乐的心态,你刷手机了你什么叫刷,因为它有个动词在那里,就因为不停在往上或者往下在刷。

秦立巍

每一个视频只看几秒钟而已,或者几分钟,但是你如果看到一幅画,你可以坐在那里坐十分钟二十分钟,就去感受一下这些色彩,这些结构,哪怕这个画框给你的一种灵感或者一种冲击,这个就是艺术和娱乐。

秦立巍

我就我觉得我们人生当中都需要艺术,也同时需要娱乐,这个一天工作下来你有点娱乐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这个同时不要把这两件事混在一起,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就是说我也有娱乐,我也去听这个爵士,我也我也去我儿子听摇滚乐,我也跟他一起听演唱会,有人送我票我也去看。

秦立巍

但是我觉得我的工作是在创造艺术,这个艺术是可能不是在迎合吧,是更加是引领,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呢,艺术的挑战会多一点。

秦立巍

就是说一个在他在世的时候是卖掉一幅画是他哥哥买的,但是他去世之后才让人家意识到他他是多么伟大的一个,梵高的这个画家,所以说我觉得艺术家也是,有时候特别是古典艺术家。

秦立巍

有很多人觉得哦音乐就是音乐,但实际上音乐里面有不同的这个,古典音乐确实它是以艺术形态为主,它当然也有娱乐的一些因素在,但是我觉得以艺术为主,这才是一个音乐家,一个古典严肃音乐家应该追求的吧。

SBS记者Lorien

嗯,所以说可以分时间去休闲娱乐,但艺术是要花时间去,对于创作者来说是创作,那对于乐迷们来说是要花时间去感受的。其实很多成年人或者说青少年的孩子们会觉得说啊我学不精,那算了吧,您觉得一个人没有必要成为专业演奏家,也能在乐器里面找到一种成就感吗?

秦立巍

当然我觉得,我不期待这没有,这里面没有说好像业余的这个东西就不好,实际上我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你知道amateur这个业余这个字来自于拉丁语amora。

秦立巍

是来自于爱,amora是爱的意思,所有业余的人都爱的,你不然的话你不用去做这件事啊,如果一个业余打网球的,他因为很爱网球,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业余选手比一个专业人士还要对某些事情更加钻研,这个是非常非常好的。

秦立巍

这是给大家带来很多生活上的乐趣,我觉得所以说我有时候也蛮怎么说,蛮羡慕,对,exactly,羡慕这个业余的乐手,因为他在他有时间有空的时候,然后他在自己身心都想搞音乐的时候,他才去拉琴弹琴,而我们职业演奏员

秦立巍

这个season每年已经排到了2027年的情况下,你没有这个这种空间,当然我们因为走的比较深,我从中还是可以调节自己,这也是专业人士的能力吧。不过我觉得我很多朋友都是业余的大琴家,业余的钢琴家是一个doctor,一个是lawyer,但是他们有。

秦立巍

有时候在上面在音乐上给我的一种感染力,我不说演奏,不光是演奏感染力,我就更加是说他们对于这件事的执着,对这件这个乐器的热爱,实际上是还有很多我可以学习的我觉得。

SBS记者Lorien

所以业余的朋友们是没有“班味”的,是真正在享受的。

秦立巍

呀,对呀,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所以说我们从专业人士角度来说,我们更加是应该,从执行上要从专业的,但从心态上是更加要充满爱的。

SBS记者Lorien

而从观众的角度而言,秦立巍认为有些观众欣赏音乐的角度有些务实,甚至功利了。他打趣说,有些学生家长带孩子去听音乐会,只关心上半场的协奏曲,因为孩子正在学,正在练习。至于下半场

SBS记者Lorien

的交响曲就不太在意了,但在他看来,音乐不能只挑有用的部分。

秦立巍

我是一直在提倡大家把整个音乐要看得整体一点,综合一点,你下半场的贝多芬交响乐,你下半场的那个布鲁克纳交响乐,你也要去听,我觉得这样的话会让。

秦立巍

你上半场这个协奏曲以后拉这个协奏曲更加有帮助,这个呢是一个长远的一个,就是又说到我们以前说的一个就是,音乐这个东西你不能太务实,你不能说啊一加一必须拿到二,我觉得有时候就是要把自己打开心扉。

秦立巍

被这个音乐环绕着,说不定你会在这个这么多你看似不是无关紧要的一些杂物当中,找到了一块钻石,这个我觉得是整体来听音乐,我希望大家能能带这么一个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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